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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 「怎么弄的?」 「被一根小草撞到的。」 「小草啊……」傅品珍拉长了尾音,突然换了张兇恶的脸,「你怎么不给薯条噎死算了?」 薯条?姜成瑄睁大了眼睛看着傅品珍。她昨天是吃了两份薯条,因为小草说要赔罪便把自己的那一份推给姜成瑄。难道昨天被跟踪了? 姜成瑄来不及追问,一阵反胃袭来,她摀着嘴巴,跑进洗手间。才刚拉开门,她就控制不住地往马桶里吐了起来。 傅品珍担心地拍着姜成瑄的背,「你怎么了?」 姜成瑄忍着满嘴的苦涩,断断续续地说,「可……乐……有毒。」 如果不是看姜成瑄时不时地发出作呕的声响,傅品珍恨不得往她屁股上踹一脚,肢体暴力无法施展,只好挖苦她,「你怎么不说这草有毒?」 「那是神农氏的遗言。」姜成瑄冲掉秽物,走到洗手檯前,掬起水漱口。 「好点没?」 姜成瑄红着眼睛点点头,又掬起一把水泼脸。 「有没有吃早餐?」 姜成瑄拉起袖子拭去脸上的水滴,歪着头思考。 「别想了,一定是没吃。」傅品珍双手抱胸地靠在墙边。 姜成瑄低着头偷偷摸摸地往门口走去,才走没几步,就被拽着背后的衣服而停下来。「想溜?」 「我昨天晚上有吃。」姜成瑄顾左右而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