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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或许明天得多两个应酬才能再接到一个。你这么会计算,一定能算出这中间的损失。」 姜成瑄推开傅品珍的手,走回床边呈大字形地往后一倒。这动作让她的伤口又隐隐作痛,即使已经癒合,某些大一点的动作仍会让她感到疼痛。 「我会乖的。总有一天会乖的。到那时候,我就不吵也不闹了。还你清静。」姜成瑄心如槁灰地说。 或许是姜成瑄的态度太无赖,又或者是因为钱雍曼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发了酵,让傅品珍忍无可忍。 「想早死就别只待在家里。早死的途径,无非是死于非命,不管是意外或染病。你认为待在家里被车撞的机率是多少?待在家里会被传染不治之症的机率有多高?」傅品珍不耐烦地说。 姜成瑄沉默了下。「好吧。」 那消极的语气留住了傅品珍的脚步,她转头看了姜成瑄一眼,「你干嘛?」 「没干嘛。我只是说我知道了。」姜成瑄意兴阑珊地说。 「算了。不跟你抬槓了。我快来不及了。」傅品珍走回去捏了下姜成瑄的鼻子。走到门口时,傅品珍又回头说,「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铁门关上的声音回盪在姜成瑄的耳边,而傅品珍刚才的话却让她耳鸣了。 等?等她回来?自从一年多前开始,她就一直在等她回来。难道我的一辈子都要花在等她回来这件事上头了?姜成瑄自问。她的手臂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