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避嫌
g戈为玉帛的念头,并且尽量疏远他,碍不着池敏的眼,就招不着人恨。 这时丫鬟来报,道:“主子,匡mama母子来了,其他人也都到齐。” 赵玦遂起身,在赵忠服侍下披上斗篷,往屋外打个“请”的手势:“请原娘子挪步。” 原婉然也披上斗篷,从丫鬟打起的暖帘底下步出房门。 她一出门,就瞧见匡家母子跪在院心,垂头丧气。 院子两侧都站了人,一侧是今日跟随她外出的流霞榭丫鬟,另一侧立着许多仆妇。那些仆妇里,有原婉然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认得的都是管事娘子,不认得的和前者装束打扮相仿,想来亦是管大事的。 那些仆妇统共二十来位,倒似包括园子在内,别业的管事娘子通通给召来了。 赵玦道:“原娘子,请坐。” 廊上设了两把椅子供她和赵玦落座,左右两端放着火盆。 原婉然见两把椅子并列,彼此离得不近,也不算远。 她探手将自己那把椅子拉远些,未料椅子沉,单手一下子拖不动。 赵玦眼角余光察觉那点风吹草动,立刻转头说道:“何苦来,已经伤成那样,现放着下人不使唤,还要自己动手?” 这回话里全无古怪,平铺直述一片柔和,原婉然暗自叫苦。 当着众人的面,你就别管我了,你一管,我不得罪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