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雾白霜五
身后有个娇俏的声音截住他的话音,“哦?有多好?” 连轩面sE一僵,那天跟她回家时,被她一顿奚落,她又拿那副神情上上下下的扫视他,让连轩觉得自己身上的几件衣裳都像没穿一样,羞臊非常。 那天以后,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少了,她一有功夫就把他叫到房里去,在他面前摆一方砚台,一管毛笔,一张宣纸,一笔一画的教他认字。 连轩和护院的管先生习武,再苦再难都没有一声埋怨,唯独每每坐到这张书桌台子前,就愁眉不展。 在陈家几年,他的身量cH0U条猛长,早已b那亭亭玉立的nV孩子高出许多,坐在她前面却还是蔫头耷脑的,任由她指挥。 宜早叫他练字,他太笨拙,拿枪使棍的手握不来那JiNg细的笔,一个人字也能写的七零八落,宜早较真起来,不信教不会这个呆瓜。 她亲自站到他后边,握着他的手导着他写,夏天炎热,她在家惯常只穿一件白绸裙,那布料顺着他的身T下垂,连带着她身上的兰馨香气直直透过他的衣料,肌肤,钻到他的心里去,g引着他的血Ye倒流,四处乱撞,心脏咚咚的响,那声音把他震的快要耳鸣,她却还一无所知。 一笔字写完,她还握着他的手美滋滋端详,这不就对了。 连轩再管不了许多,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