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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竿上让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着木棍。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死倒算不了什么,但作为女人,受辱的污迹却是死都无法洗净的!还有宗英,他会怎样对自己,一个被人jian了的女人,谁还会认作已妇,葬入祖茔,自己将尸埋何处哇! 姜北平哭了,流着眼泪更加大声地骂起萧太后来,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骂遍了,同时也想寻个自尽。但这些都是徒劳的。 刀斧手们把她拖起来,站着重新绑在柱子上,脱了她的牛皮小战靴和白布袜子,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丫儿,再解开罗裙,露出里面同样是翠绿色的亵裤。那亵裤很短,只到她的膝盖,也很合身,把下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们没有急于脱她的亵裤,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经露出来的小腿和脚。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兰国家就赤足视作yin秽,所以,男人们热衷于玩儿她的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知道如何让她痛苦,真正的痛苦并不在受辱的时候,而在于最终受辱之前的等待和准备过程中。她明知道他们最终会动她那里,却希望那不会发生,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们终于开始攻击她最后的堡垒,先是隔着亵裤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然后硬是分开她的腿。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着:不要再继续了。 亵裤最终被撸了下来,年轻女将黑色的三角暴露了出来,在白艳艳的rou光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们把北平从柱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那张大席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