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是台湾的蟹好啊……」 「放P,香港没螃蟹啊?」我说。 傅重光抱怨:「有啊,贵得要Si不说,还不肥,d你──哪儿都差一点,不过瘾!」 「你说什麽?」 「d你老母粤语:脏话,X你娘之意啊──」傅重光笑,「来,跟你老豆粤语:老爸说一次。」 我把一只蟹腿甩在他碗里,溅出几滴酱汁,扫了眼他那块肚腩,忍不住说:「N1TaMa怎麽肥成这样?」 他理直气壮拍着肚子,活像个旧日封建社会的员外,「这叫福气!多少人想肥还没那个福气哩!」 我简直想白他一眼,也确实这麽做了。 吃得差不多後,傅重光单独向服务生要了杯白水,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药瓶,俐落地吞下两个白sE药锭,我皱起眉头,「什麽药啊?」 他说:「痛风啊。」 我目瞪口呆,「痛风?什麽时候?」 傅重光耸耸肩,将药瓶盖上塞回口袋,无所谓的模样,「去香港的时候才发现的。我爸和我爷爷也有这毛病──你不知道香港看医生多贵,药几乎都是回来拿的。」 望着一桌子残羹冷炙,我无话可说,再看傅重光这鸟样,心里难免产生一丝真他妈够荒谬了的感受。 眼前这个傅重光像是哪里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