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02 你没有这样做，难道你也动摇了

    “.......嗯。”

    恩泽默然，身为七大天使的他，自然能从这些人类的灵魂中，清晰地感受到极大的恶意，即使在天使存在的时期，肆意杀害他人的邪恶者也会被处死。只是对天使来说，杀死罪人也绝非出于报复或喜悦之心，他们依然会对罪人之死感到悲悯，以沉重的心情将灵魂送入轮回。

    这是天使，作为神明造物本能的一部分。

    无论人类，或人类变化而成的恶魔如何待他，他每次面对人类的逝去都会有同样感受。

    “当然，被这种仪式召唤出来的魔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伊迪斯把赤红的手抬到面前，饶有兴趣地端详，他也是第一次转生成魔灵，“说起来，我们本来也打算留下一部分天使，这种自然所生的魔灵，如果染上恶意的话对人类也很麻烦，天使的光明力量对魔灵很有效，可以负责对付这些东西。”

    “可惜天使实在太顽固了，无论我们怎么说，对我们这些‘邪恶’存在都不死不休，就算剩下半截身体也在攻击，我们只能全部杀掉。”

    “违抗神之旨意的，即为永恒之敌。”恩泽轻声呢喃，将天使的信条复述了一遍。

    “嗯？那我呢？”

    伊迪斯笑了起来，脸颊和恩泽近得几乎相贴，试图从那双蓝宝石般的清澈眼眸中挖出什么，他从天使的话语中听出不一样的意味，尽管天使并没有那种意思，“我推翻了神的统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