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是不懂亲亲
吴觅的异常仅仅持续了那一个晚上。陶盛亲了他,他偏着头不给亲嘴,就亲了他的眼睛和额头,夜里睡一张床,陶盛从背后抱着他,他说不想做,就没有做,抱着睡了一夜。陶盛没有再问他那个梦境的细节,也没有问他想怎么样,吴觅其实是希望他能问出来的,这样自己可以借着这个由头肆意发作。 他也问了陶盛为什么不好奇他今天这个样子,陶盛说:“看你也不想提,就过去了。” 过去了,轻飘飘的三个字,吴觅想,他怎么说得出口,什么都过去了,还不是因为受害的不是他。 所以他第二天照常亲亲热热地缠着陶盛,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早上起来做早饭,把剩下的菜码进饭盒里装好给陶盛带走,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邻居牵狗出来溜,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看到陶盛笑着打招呼。她牵的那条拉布拉多就热情地扑上来要拱人。 “不好意思。”陶盛往后退了退,“我家里小孩怕狗,您先下楼吧。” “唉唉,好嘞。”老太太招呼,“艾克,走了。” 吴觅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陶盛拿走他手里的饭盒才回神,听到对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家里没什么菜了。” “……随便吧,我不挑。” “那你来找我,我带你一起去吃饭。” 吴觅心不在焉应了,突然听到他说:“你过来一下,那条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