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叶琅昊正翘着腿坐在宽大的楠木书桌后,翻阅从各地传来的消息和密报。一名黑衣暗卫走进书房,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书信:“庄主,云州有消息传回来了。” 此人脸型方正,面孔黝黑,肤质有着长期风吹日晒的粗糙,如果忽略额角两寸来长的刀疤和眼神中刻意隐藏起来的凶光,看起来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然而他的实力在闇云庄的众多杀手中排名第二,按照庄里的规矩以暗二为名。 叶琅昊抬眼示意暗二将信拿过来,一张纸被呈上了他的书案。 暗二说道:“这是凌家大公子丧礼的宾客名单,按您的吩咐,我们的人混进去逐一排查,发觉有一个人有些可疑。” 他指着其中一个用黑笔圈出的名字:“这个人不光单独面见了凌家家主夫妇,还被他们带去了凌子瑜的卧房。虽然自凌子瑜出事的消息传回凌家后,他的卧房一直有下人在照常清扫,可带外人进去还是头一次。” “衡阳朔。”叶琅昊沉声念出了那人名字,眸色幽邃,指甲无意识地在信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折痕。 他吩咐道:“去查查这个人。还有,先前让你们打探的事情也继续查,所有凌子瑜接触过的人都要查清楚底细,一个也别漏下。” “是!” 暗二退下后,叶琅昊将信纸折起,随意压在了几本书下,随后像往常一样继续拆开一叠密封的信件。他来回浏览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