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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我我我……我，那个……”梁子君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下文，沈谦冷着脸色，抬脚就走，被一把抓住手腕。梁子君红着脸小声说了句什么，沈谦没听清楚，皱着眉头说：“要说话就大点声，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那个，我说我也是！”梁子君最后三个字很大声。

    也是？沈谦疑惑了一瞬间，梁子君也是同性恋？这下坏了。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坏主意，凑近梁子君，微微低下头打量他，吓唬道：“我是1，喜欢我是要被我cao的。”

    “啊……”梁子君眨了几下眼睛，脸色有点苍白。

    “不愿意？那就别跟着我了。”

    沈谦快活了没几天，梁子君又出现了，一反常态的强硬，把他堵在教室门口，眨巴眨巴眼睛说：“我可以给你cao！”

    似是怕被拒绝，他补充一句自己这几天学来的新词：“我们很配的，我是0……”

    “真是笨蛋。你才多大啊？啊？”沈谦按着他的脑袋，毫不客气往下压，像是粗鲁地抚摸一只大狗狗，“就算是男孩子，也要自爱！不能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上床。万一被人骗了，以后有你哭的。”再说了，我们配个jiba，两个0是没有未来的。

    沈谦一直没答应梁子君，没多久中考，两人就分开了，高中三年彻底没了联系。

    大学住寝，沈谦特地早到打扫寝室，肩膀搭上一只手，随后取过他手里的扫帚。他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