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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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清凌凌的小丫头,头上盘双螺髻,细细长长的粉色发带垂在两边的肩背,着了身嫩粉色的袄裙,一双水葡萄似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梁寒向来观察入微,看得出她是怕他的,怕得连眼睫都在颤抖。 可就是这么个蠢玩意儿,竟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自作聪明。 他细细打量那段细长白腻的脖颈,约莫一掐就断吧。 他两指不经意间来回捻磨,终是摇了摇头。 不见血的惩罚便如隔靴搔痒,始终不够味儿。 送到宫正司,也不好,若不能亲眼见到这蠢东西被砍断手脚,于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无非是世上少个人罢了。 诏狱倒是有种专揭美人皮的刀子,从后脖子往下轻轻一划,抬手一撕,不费多大的力气,整张皮就揭下来了,里头塞满香草,完完整整一位香草美人。 他唇角缓缓勾起,看上去似乎在笑。 须臾的功夫,见喜却觉得过得格外漫长,更不知面前这位老祖宗为她安排了多少种讲究的死法。 紫禁城的风刺骨,再不怕冷的人儿此刻也被寒风吹得肌肤快要皴裂,少女的朱唇干得开裂,渗出一点殷红的血色。 过度的紧张让她忘记了这样微末的疼痛,直到面前人饶有兴致地蹲下身,雪白的鹤氅落在身后的牙白砖石上,胸前绚丽精细的蟒纹张牙舞爪地朝她露出尖牙。 他凝视着她,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