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处勾引人的小兔,窥视道具lay)
,也变成了这副追功逐利,无所不用其极之徒了? 不过你马上一想,便满头黑线地意识到是自己将回忆美化太过了,他从小的时候与你悄悄说左慈坏话的时候倒也不少,你当时懵懵懂懂难以发觉罢了。 你还记得你从隐鸢阁离开那天,在山门口拜别师尊,你回首望向辽阔空茫的山道,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你开口却是问左慈:“师尊,兔子长老呢?为何不来送送我。” 左慈愣怔一下,他尚未反应过来兔子长老是哪位。并且也全然不知道当你独居小院六株梅下之时,练剑读书毕,葛洪冒冒失失从那石桌底下暗藏的地洞里跟着一群挖地洞的兔子闯出来,看见你第一句就是“累坏了吧?怎么样,要不要换个师父,我保证叫你过得舒舒服服的,可不必受这种苦头。” 你一般蹙着眉拒绝他,说你的师尊已经是这世间最好的师尊,他也浑不在意,拍拍一身尘土,拂衣就坐。有时同你打听些云帝宫秘事,你一概不知只摇头,他才露出些垂头丧气来,但仍然同你讲些奇闻逸事,在你漫长的童年中也算两分宽慰。 你见左慈并不言语,心里也有数了,说:“知道了,弟子该走了。”随后山不见山,河不见河,一别就是多年。你也从倥侗迷惘的少女,一步步爬到现在的地方,回过头来,已经物是人非。 如今他的狡诈肆意已经一览无遗,倘使叫你找到机会,你可一定会同他们一般不留情面。 你如此想着,将袖中那片碎镜塞进枕头底下,睡得竟然很安心,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