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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装素裹的盛京又慢慢恢复了生机,嫩草还未探出头来,街上的吆喝叫卖声便已是热闹地冲天了。 今年的三月确实是热闹非凡,先是太子十二岁生辰大办,后是苏家长子娶妻。 圣上登基已有九载,如今宫里却仍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就算是公主,也仅有两位,可谓子嗣单薄,亦可看出圣上对太子的喜爱,若无意外,这下一位君主必是太子无疑;而苏家长子苏泊云都已二十有四了,与他同朝为官的,动作快些的,都已是两三个孩子的爹了,他才娶这第一门妻子,也是晚地可以了,且还是圣上亲赐的婚。 这两桩事,无论哪一桩都是酒肆茶馆酒余饭后闲谈的热题,特别是后者。 有看不过的人嘴碎道:“这苏大公子久久未娶妻,莫不是身有什么隐疾吧?若真是有,那新婚夜可不是让小娘子独守空房了嘛!” 又一人插嘴道:“岂止是新婚夜要守,往后夜夜不也得守?” 有好事者哈哈大笑,亦有饮茶人静看热闹。 “呸!”身着麻布的茶女端着盘子上来正巧听到这话,重重地呸了一声,放下盘子,两手叉腰道:“瞧你这地痞流氓模样,怕不是嫉妒人苏公子既金榜题名,今又迎娶新娘,说出来的酸话吧!还污蔑人小苏大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众人哄笑一声,先说话的那人脸上挂不住,憋红了脸呛声道:“老子嫉妒他?老子可是金枪不倒好吗!?那、那你倒说说,他那么大了咋还不娶妻,非等皇上赐婚才娶?” “我说?”茶女哼笑一声,想了一会骄傲道:“要我说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