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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便是他的贴身太监,敢动起居注的人,除了先帝,便只有您了,如今,我来这特向公公讨这两页缺失的起居注。” 林司衍一眨不眨地盯着喜来,不愿放过喜来一点反应,他心中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心里仿佛燃着一团不可控制的火,叫嚣地催促着他,但事实上他说地很慢,很清晰,一字一顿的,生怕自己说漏或者说错了什么,让喜来接收到错误的信息。 心中太过于急切,至此对于真相反倒心生了些怯懦,但林司衍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知道。 他在藏书阁待了整整五年,想看什么易如反掌,他又自小对父亲极其崇拜,那时自然偷偷翻阅过有关父亲年轻时的记载,福来说先帝的起居注上只寥寥几笔记载当年那件事,其实不是寥寥几笔,而是中间被人整页地撕了下来! 只是撕得太过完美,便一直没被人发现,况且,若非必要,谁会闲来无事去翻阅帝王的起居注?而帝王的起居注又有几人有资格翻阅? 他那时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心中虽然感到几分奇怪,但毕竟与自己无关,便没再在意。 “起居注?承恩你莫不是搞错了?咱家怎么敢动先帝的起居注?”喜来面上惊讶,不似作假。 但听到林司衍提及“永历十年六月”的时候,喜来眼中便闪过一丝惊骇,虽然他很快便将情绪隐藏了下去,但林司衍一直关注着他,又怎么会错过。 林司衍眸色渐冷,如玉一般的面庞上似是覆上了一层冰霜,喜来越是推脱,便越是有鬼,真相近乎明晃晃地摆在了他的眼前,只差将覆盖在上面那层薄薄的纸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