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哥哥（宋）

喝足的样子，笑着拉他起身：“走吧，我们散散步，消消食。”

    餐馆外就是一条沿江的长提。此刻日光已沉，星月隐现，天边呈现出一种清澈带灰的水蓝色。路灯一盏盏连绵亮起，小摊子像一块块点亮的方格，组成了热热闹闹、香气扑鼻的夜市。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长堤上往来，是平凡的日子里，最寻常的一幕。

    祝星克制地握住了宋自心的手腕，在他疑惑看来时，松开手，抿唇甜甜一笑。

    车子重新回到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

    祝星解开了安全带，他没有下车，反而起身，猝不及防地吻在宋自心的脸颊上——本来祝星是想亲在他的嘴唇上，被宋自心扭头避开了。

    “祝星！”宋自心的语气里含着严厉的警告。

    他一手按在祝星的肩膀上往后推，一手抓住了祝星按在他大腿上的手，连着按在腿上的膝盖一起往外推。

    祝星顺势退开了，手背擦过宋自心的脸颊，偷偷把刚刚扯下来的头发塞进了衣兜里。

    他后靠在玻璃窗上，半边脸颊被路灯照得迷离暖黄。他推开了车门，发丝在夜风里飞扬，狡黠道：“哥，你真好。”

    宋自心无语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反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震惊消去，骤急的心跳平复如常，宋自心摸了摸衣兜里的发丝，把那些繁杂的思绪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