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

    李宇直木然的看着舒妤倩，一种空洞感泛上x腔。

    谁又想得到呢？如果不说出口的话。

    但真正令他喘不过气的是舒妤倩说这话时、眼里的情绪……除了追忆，真的再没别的。

    李宇直强迫自己中断对她的注视，以免再这样下去，他管不住自己、说出什麽伤害她也伤害自己的话来。

    这应该能荣登他人生最遗憾的时刻……他喜欢了七年的nV人也曾经喜欢过他，他却不知情，等终於明白一切，却也错过了她的喜欢。

    车子里无声了很久。因为李宇直需要时间来消化听到的事，而舒妤倩明白这一点。

    「是什麽时候的事？」过了很久以後，他说。

    舒妤倩垂下眼，「不重要吧，反正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这句话其实很残忍，像是在宣判他的失败，像是把他多年的等待和付出一笔g销。

    李宇直纵然是个明白人，心底终究存了些不甘。

    「当时你……为何不说？」

    舒妤倩又笑了。这一次，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