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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每天这么辛苦，可我却在睡觉……”

    “你这段时间有过月经么？”顾淮昇打断她的话。

    梁瑾茫然地摇头，她的经期不准，有时候半年才来一次，平时也不怎么在意。

    感受着父亲掌心按在自己温热的肚皮上，梁瑾忍不住幻想起不可能的事情：“爸爸，我是不是怀孕了？”

    顾淮昇没有说话，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力道温柔而不色情。他有过两任妻子，很清楚女人怀孕时的反应，他更了解梁瑾，一旦她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无论多么柔弱，都会保护这个孩子。

    梁瑾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空气仿佛停滞下来，她用犹豫的口吻轻声问道：“爸、爸爸？”

    顾淮昇安慰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结果自然是有孕。

    梁瑾不知该用什么样词语形容心情，她可以怀孕！医生说孩子非常健康，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接下来只要父母多加照看，就没有问题。

    可是提到父母，她心里又五味杂陈。孩子是她和顾淮昇的，顾淮昇是她的爸爸，那么这个孩子多半会有问题。

    还没有等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顾淮昇的话如雷鸣般在耳边炸开：“我打算让你把孩子堕掉。”

    “爸爸？！”梁瑾下意识用胳膊护住肚子，“不要，我想把他生下来……”

    顾淮昇平静地说：“你知道，它不应该留下来。”

    “可是，这是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