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到哪里去)
朝霞满天,燕语莺啼。 臂弯间的美人如同慵懒乖顺的猫儿一般倚靠在胸膛上,香软娇弱,柔顺可欺。 晨起本就口干舌燥,严彧软糯依赖,深情眷恋的姿态更是看得沈恒焱腹下邪火渐起。 但看着严彧安宁平静地依偎在怀中,又思及他的身体状况,沈恒焱只能生生将翻腾的yuhuo压下,用手臂将他揽得更紧。 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无言依偎缠绵至巳时,沈恒焱与严彧才起身。简单梳洗完毕,沈恒焱吩咐下人端进温热的早餐,与严彧共同用了饭。 沈恒焱性情冷淡,本就话少,年少同窗时,均是严彧主动热切地循着机会同他搭话,偶尔才方得一些简单的回应。 然而时过境迁,多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二人均已不是当初单纯无忧的少年,他们之间终究是存了太多嫌隙和隔阂。以至于严彧寻不到一个日常攀谈的和宜话题,不知如何开口才不至于招致沈恒焱的厌恶,也只是沉默无声地用玉箸将食物塞进口中,仍然觉得恶心没有食欲,特意烹煮调制得清淡的小食被艰难机械地吞进胃里,席间一时安静无言。 即便如此,严彧心中仍然甚为满足。他未曾想过此生还能有机会和沈恒焱如此缠绵温存,又如寻常亲友一般和睦平静地共处一席。 喜悦之余,心间也不免浮现疑虑,究竟是何缘由让沈恒焱突然放下对自己的介怀,这般真诚和善地待他?难道只因看自己病弱可怜,加之昨夜失态地吐露心事,就解开了他们二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