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流产 所以说,这是谁的野种呢?)
案上的文卷,放到一旁的书架上。沈恒煜亦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帮他一起整理。 “你做事一向细致认真,近些日来却总是心不在焉,可是有心事。” 沈恒煜愣了一下,脸上现出愧意:“抱歉老师,近日来家中确实出了些事,所以有时会走神分心,给您添麻烦了。” 高缜叹了口气道:“我并无责怪的意思。你这孩子性子一向要强,又认死理,有事也会憋在心里,最近公事又忙碌,我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 “让您忧心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些无聊琐事罢了。” 高缜看沈恒煜低着头,虽嘴上说得云淡风轻,表情却并未舒展,仍能看出郁结于心。 他又轻叹一声,“你不愿讲也无妨。若真遇到为难的事,可以同我讲,不必自己硬撑。” 高缜一边说着,一边从沈恒煜身侧走过,欲行至书房取书。 “老师。” 走到书房门口,他听见身后的沈恒煜唤出声,转过头去,见到俊雅的青年正看向他,神情严肃认真。 “您可曾觉得自己的心不受自己掌控过?一些人,一些事,明知不该在意,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抑制不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高缜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半晌,宽慰一笑,认真道:“如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人心变化,本就无端,更不会对所谓该与不该循规蹈矩。且不言你所道的不该,可能本就是你自己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