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海(心上人登场,放置lay身心)
。 但仿佛是沈恒煜可以吩咐过的,无论他说些什么,每日来侍候他吃饭的下人都不曾回应他。 身体和意识于不知不觉间逐渐失控。白日身体在媚药的催发下积累无尽的情欲得不到纾解,手脚被缚住无法从事任何旁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亦无人理会,严彧被世界隔离开来,神智和思想被欲海绑架,只觉白日无比漫长,寂寞难捱,竟开始渐渐期盼夜晚的到来,对凌虐侵犯自己的沈恒煜产生依赖。 残忍的施暴者变成了他唯一的拯救者,仿佛只有在性爱中他才活了过来。一切好像真的像男人所说的一样,他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变成了一直yin荡不堪的发情母狗。 天色已暗。沈恒焱处理完公事回到沈府时已是亥时,清俊面容略显疲惫。 “大少爷可曾用饭,我吩咐陈妈去给您备些吃食。”福伯随沈恒焱进入卧房,边点燃烛台边关切的问道。 “不必麻烦了,我在府衙用过了,天色已晚,您也去休息吧。” 房门关闭,下人退出卧房。沈恒焱脱下官帽,在书桌旁坐下,修长的手指于太阳xue轻轻按压着,闭目养神片刻,紧锁的剑眉才略有舒展。正要拿起书桌上的一些公文翻看,却看到其上放着一封泛黄的书信。 执起信笺,看着其上眼熟的娟秀小楷,他面色微沉。 而信笺下还有一张纸条,是沈恒煜的字迹: “别苑客房,有一惊喜给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