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
。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象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情的zuoai,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jiejie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情是否爱情,因为从未有人给过爱情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情,或者更靠近于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因为她纯得如此不染,只觉得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再找不到比她更值得全心全意对待的伴侣。小心翼翼的宠着,就算被取笑也无所谓。就因为如此,有了和陶陶的关系更觉得亏欠,所以更加努力地弥补着。尽可能尽快的满足着她琐碎的要求,不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