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
他的笑容,突然好象多了一种轻视的意味,或许只是我心虚吧,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开始知觉我的丑陋的存在,就好象一个以为自己在而胡乱扭曲身体跳舞尽兴的人,突然被一千盏灯聚集在身上时再也舞不下去的惶然无措。 我望着他,喃喃的问:“你对我的感觉呢?又是什么呢?” 他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我想被人追问着表白心理,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吧。我刚才的表情必定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仿佛是一种默契,我们在需要认证彼此仍旧需要对方的时候,就用上床解决。那是一种将问题扫在地毯下的办法。虽然暂时弥补了不安,过一阵子这种不安就会更加泛滥地浮上来。如此回圈,我们渴望着互相的身体,毒瘾一般需求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终于毁灭,或者被强迫地进入治疗。 2 这一次,我想从他口里确认,在他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盯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地期待着他的答案,感觉象要受到审判一样,我怕他嘴里说出最无情的话。如果此时他想要伤害我,必定是最佳时机吧,我的心,因为渴望而敞开。我真的是变了,我不知道我可以这样不设防地等待一种可能的伤害,连最擅长的逃避都忘记。 过了半晌,他才说:“我以为爸爸知道的。” 我故做轻松地学着他先前的口气:“我不知道啊,陶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他低下头不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为什么要逼着他呢,说不出来,只是因为不想伤害我的自尊心吧。但无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