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
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深,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处喧嚣的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起,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他一点什么。 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