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
回的taonong,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沉醉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隐忍。 一张一合的xiaoxue,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guntang的jingye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