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br>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刺入他的身体。 2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