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河的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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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JiNg神不佳,是不是害病了?也许该请大夫过来看看。」孔子摇摇头,「年轻的时候当然不是如此,只是自列国归来以後,思绪实在有些恍惚。」他不敢说,这是因为他梦到年轻时,在山上遇见仲由的时候。那一年,仲由提着竹篓经过他的面前,他们都还很年轻,站在一起就像是兄弟一样。回到曲Ga0以後,他们时常g肩搭背,在盖学堂的那段时间,他们食同桌,睡同寝,流汗的日子虽然辛苦,却也相当踏实……不知不觉间,岁月匆匆,二十余年了啊。 夫子从早上开始就是一脸吃吃的模样,颜渊实在不忍再多言,只问了句:「夫子今日真的不来讲坛吗?」 1 「回,你看为师像是能为你们讲课的样子吗?」 颜渊眼神飘移,一时未答,「我们不是非得要夫子讲课不可。」他殷殷切切地说:「只要能和夫子有所讨论,我们就获益良多,何必非得要夫子备课?」也不知是在安抚还是真有其意,一番真挚的话把孔子说得熨熨贴贴的,只得点点头,「知道了,等会儿整好装,我这就去看你们。」 颜渊心道:夫子再不来,师叔都要枯萎啦…… 「好的,夫子,我这就回去告诉大家。」颜渊还特意到门口,将孔子惯穿的鞋子提到床边,这才收走水盆与毛巾,向孔子微微弓身,「夫子,请慢慢来,不要着急。」 犹记当年,子路当下就从了孔子,但是孔子二十八岁那年并没有创立任何事业,而是到三十岁以後才开始他一生的志业,两年多的时间都在争吵甚至打架中度过,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一直以兄弟的名份相称。 一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