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
是y挺挺的花萼一般,光是看着都血脉贲张,光是看着都舍不得去碰,生怕留下一个手印,弄坏那白瓷似的肌肤。 这姿势压住了x口那道骇人的新鲜刀疤。他弓起身去吻吮了r侧,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深红吻痕,“改日再来上面……” 佳期嘤咛一声,眼泪胡乱掉下来,脸上红得能滴下血来,“不要动那里……嗯……唔……” 他身下加快了动作,ch0UcHaa得又深又重。佳期再说不出话,只有被摆弄得颤个不停的份,室内只剩R0UT混合着AYee拍击的啪啪声,间或可闻男人低哑的喘息。 殿外又暗又静,深秋寒风刮过去,吹得衰草连片伏倒。邵兴平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在太后殿外看到了要找的人,连忙小跑了几步,堪堪追上裴昭,看了一眼脸sE,究竟不敢直问,“陛下怎么来这里了?” 裴昭将墨痕未g的密报拢进袖中,冷冷道:“你回去。” 邵兴平跑快了两步,“陛下,这不妥!眼下都过了子时了,太后毕竟并非陛下的生身……” 裴昭紧抿着薄唇,不言不语,快走了两步。殿外寂寥无人,他本走得极快,突然停步在门外。邵兴平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了脚,然后听到了里间传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