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惨案(/吻痕/强制/双X)
良把脑髓都射干,他何以报当日之仇? 带着色粉的柔唇先是安抚了一会guitou,艳红肥嫩的rou舌灵巧地来回刷扫着冠状沟,抑或凹着舌尖去逗弄张合不停的尿口,闭着眼去吸刚流出的前列腺液。吸吮够了,就沿着青筋去咬鼓突的rou皮,双手捧着卵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 粗壮的鸡吧上全是口脂印子,文丑又心猿意马了一番:还好他家这位rou够大,再细小点都印不上这么多唇印。guitou也上翘得厉害,回回给他深喉都噎着喉口,似要捅到脑子里去了…… 至于颜良?他这会都傻了,双手还牢牢握着那可怜木架,青筋暴起,手臂肌rou虬结,强忍着不去打扰胯间那猫儿叫春。 文丑伺候完前面的rou,又寻了下面两颗重重的卵蛋来舔。估计出征后就再也没泄火过,鼓鼓囊囊一大团。在床上被颜良后入的时候,两枚重弹就来回拍击着阴处,偶尔撞上蒂头,阴阜都被打成一坨红艳淌水的烂rou…… 尤其是身上人快到高潮的时候,这头和黑豹子般的紧实炽热的身躯牢牢压锁着自己,本就吃得很深的rou物往往被他挤进花xue深处,花唇贴着下面杂草丛生的阴毛,又扎又痒,偶尔还有些会搔着尿口……呜。光是想了会颜良,下面湿漉漉地发胀。 美人双手握成圈,尽力用粉白的手指把那四周杂乱坚硬的阴毛遮挡住,鼻尖埋在毛发里,乖顺地吮舔着卵蛋。颜良刚骑马奔袭归来,捂着裤裆里的汗味和腥麝气愈发浓厚,鼻腔里全是男人重欲的气息,熏得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往常舔rou的时候,味道哪有这么浓……饶是文丑今日有意折磨颜良,自己也忍不住暗自并拢双腿,大腿一缩一放地夹住粗糙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