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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不说话,史闻明动也不动,恶狠狠地瞪着队长。 「卢二等兵,你说?」 整个晚上的混乱在我脑袋中打转,叛国的证据已经被队长烧了,现在还该说出靖暄她们的罪行吗?已经发现近一个星期而未举发的我,又该当何罪? 「报告队长,是我叫史下士打卢二等兵的。」靖暄突然说话,队长转头过去,也没打断擅自开口的她,「卢二等兵未经允许偷拿我的文具,我知道她晚上都会来办公室加班,才叫史下士趁这里没人来教训她一下。」 队长的眼睛对上我,我连忙垂头,挣扎了分明没有思考的几秒钟後,低声说:「我确实曾经乱动张下士的东西。」 「原来如此!」队长似乎根本没有取得史闻明肯定的打算,迳自说,「乱动别人的东西当然不对,私自打人教训更是不对,念在你们都很诚实,张下士和史下士罚禁闭三天,卢二等兵罚劳动服务一周,明天开始执行。」 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只听靖暄立刻中气十足地回答:「谢谢队长教训!」 靖暄和史闻明先告退,我回到队长的办公桌前收拾彭于秀散乱的信,一达默默站在办公桌对面,我耐住不自在,专心手上的工作。 「对不起!」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我抬头,见他两手撑着桌面,眼睛偷瞄过来,吞吞吐吐说:「我也知道……你一点错都没有,但还是……唉!」他重重叹一口气,甩手背对桌子,「秀亚,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