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釜底抽薪

细打量着她，她也垂手恭立任帝王打量。

    卫杞看了一会儿转向大监，用眼神示意。

    大监道：“陛下，这是阿郑，新来的g0ng人，她曾生育过，故臣挑了她来服侍您。”

    “哦？”卫杞闻言有些疑惑，禁中g0ng人、侍从、nV官皆不可与外界互通有无，因此多用年轻未婚nV郎，“你的孩子呢？”

    “回陛下，养到六岁，夭了。”阿郑垂眸应道，看不出波动。

    “那你的夫郎呢？”

    “那之前便亡故了。”

    “喔……”卫杞有些来了兴致，“为何会来了g0ng中？”

    “陛下，小臣先失父母，再亡夫郎，幼nV亦夭，世人皆言小臣命数过y，人人避之不及。幸而得遇g0ng中招募，承蒙陛下不弃，小臣方有活路。”

    “呵，”卫杞嗤笑一声，“人之生Si皆有命数，关旁人何事。妨害一说虚无缥缈，若有妨害，朕孤家寡人，当是天下第一大害。”

    “陛下！”大监与阿郑闻言大惊，忙跪下来请卫杞收回妄言。

    “罢了，起来吧。”卫杞摇了摇头，转了话头，“此前在何处任职？”

    大监应道：“在文华殿藏书阁。”

    “哦？识字？”

    “略学过几年。”阿郑回话。

    “甚好，过来替朕念一念折子吧，朕有些乏。”

    阿郑是个成熟的nV人，全然不似之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