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三元

来了？”戴曜打趣道，“是哪个？姓甚名谁？”

    “她叫方鉴。”

    “方鉴？方鉴？那不是新科状元吗？三元连中的那位？”戴曜一杯酒方才入口，险些喷了出来。

    高云衢忍笑道：“借你当日吉言，特请你来观礼。”

    戴曜懵了一下，使劲想了想当年说了什么，半天方才忆起当年在西林看到方鉴的文章时，她曾打趣问高云衢是不是要教个三元魁首出来。彼时不过是说笑——三元之难远胜三鼎甲，大周至今也不过一掌之数，却不想今日竟然真的应验了。

    “最年轻的三鼎甲教出最年轻的大三元，也是一段佳话呀。”戴曜抚掌大笑，举杯向她贺喜。

    “我并不想人尽皆知。”

    “为何？”

    “我现今还是太扎眼了，于她并无好处。”高云衢极少与人说起方鉴，至今也只在戴曜和卫杞面前提过，称的也只是小学子，而不是更为正式的学生，“更何况我也没叫她拜师呢。”

    戴曜梗了一下，但也T谅她的难处，快速地揭过了这个话题，与她同坐在窗边小酌。

    远远的，新科进士的队伍过来了，打头的便是方鉴，一身大红袍，既年轻又俊秀，一路的nV郎和郎君都在给她丢果子，羞得她红透了整张脸。

    “哟，小nV郎长得也很俊嘛~”戴曜本就是风流nGdaNG的X子，跟友人说话也随意，不想却收获了高云衢的怒视，戴曜讪讪。

    高云衢收回瞪视戴曜的目光，重将视线投向她的小nV郎。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