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焦急地劝道:“师姐,你就给师父认个错吧,别顶嘴了。” “我只认该认的错。”秦妙妙不为所动,“你别管我,当心受牵连。” 我与李殊援面面相觑,回到房中。 —— 019. 陶戎怎么说都是长辈,这事又是师徒俩的私事,我和李殊援都不好插手。 不过,不能明着插手,不代表不能请救兵。 回到厢房后,李殊援在桌案旁坐下,取出纸笔,给杜诠之写着信。 我和李殊援并排而坐,一边翻着他案上的诗集一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问我是怎么发现的端倪,找到的这里,我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他先夸过我聪明,后来又怪起陶前辈反水之举不讲义气。 我见状忙止住这话口,问他杜掌门可知道他做的这些事,又是否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李殊援让我宽心,告诉我杜掌门早已知晓一切,当时秦妙妙说不动陶戎的时候是杜掌门出面说的情,给我解毒这事儿他也是知道的,甚至是支持的。 我问李殊援为什么,他说杜掌门年少时曾为了一位姑娘四方求药,最终良方用尽都没能挽救心上人的性命,所以不希望徒弟重蹈自己的覆辙。 这个故事我早有耳闻,李殊援此番话有八成可信。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我也发觉了陶戎和乌有山牵扯甚深,便问他这其中渊源。 他将往事和盘托出,告诉我,陶戎、杜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