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次都是你,只有过你。
“戴套?” 陈思尔泪汪汪地使劲点头:“我忘记了。” 江衍笑了下,掰开她白软无力的一条腿瓦解掉她反抗的力气,让身下轻松地往上顶送。 陈思尔又跌坐下去,T尖最挺翘处骑到他的囊袋,撑开的花bA0在他的主导下被狰狞的ROuBanG深深楔入。 他轻声宽慰她不必紧张。 只是一个寻常的梦而已,再出格的事也是做过的。 身上白晃晃的娇躯不住地发出喘息哼Y,现在正绵软而踏实地包裹着他,可明晨她又会随露水而散。 yAn光下的陈思尔并不对他展露任何笑颜……甚至知道他如此卑鄙丑陋的梦境之后,只会更加厌弃他吧。 稍一去想陈思尔可能的神情言语,江衍x口仿佛被牵拉了般的疼痛。 但此刻也不想在x1Ngsh1上nVe待了她,他的手掌抚过她紧张的腰背,安抚她半是疼痛半是欢愉的发抖。 江衍落到她身上的目光朦胧,R0uXuE绞着他音调微紧:“之前不也没有戴过套吗?” 之前? 陈思尔sU软的身子陡然僵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