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啦(羞辱/耳光/桌角磨B)
倒收了手,不太耐烦地抬了抬下巴指向桌角,“自己去那磨,磨烂了再送过来给我玩。” 沈宁低头有点委屈,不敢违逆地走到桌旁,弯腰把逼送到桌角上。 桌子边缘不算锋利,但是横平竖直的棱角还是分外可怖。 沈宁看不见,囫囵地往上撞,桌角先是陷进湿软地rouxue,顶得他惊喘一声,xue口的saorou裹上去谄媚地吮吸,发现不是温热的手掌,也不是渴望的性器,只是冰冰冷冷的死物,疼痛在下一刻不可避免地漫上来。 他挪动着身子把逼rou从上面放下来,又抬高了一点屁股,闭着眼睛把阴蒂往上面撞。 激爽蔓延全身,沈宁腿软得站不住,手摸索着向后伸把住桌子,刚才得了趣味,他又扭腰轻撞了一下,刺激得他高仰着头吐气。 任渊看他磨桌角磨得起了性,脸比刚才还臭,“好好磨你那烂逼,把逼rou磨厚点。” “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