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狗(自辱/烟灰缸/爬行)
,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面,仰头看任渊。 任渊靠在椅背上,淡淡地掀着眼皮,神色莫名,“不知道跟哥哥说谢谢?” 沈宁几乎要发起抖来,稳了稳声线,看着男人的眉眼,“谢谢哥哥。”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