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含)
塔尔小声问道:“很疼?” 伯德抓住枕头把脸埋进去,气短地不愿说话,只有两条又白又nEnG的长腿如砧板上的活鱼无力弹动了两下。 闷在枕头里的伯德总觉得自己是听见了两声坏笑,偷偷挪开枕头瞧了瞧,纳塔尔还是那副低头认真抹药的样子,低垂的长睫掩盖了男人深咖sE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格外的……X感。 纳塔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可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对视上,伯德就学着鸵鸟把脸再次埋了回去,惹得他低笑出声。 伯德不满地踢了踢腿,被纳塔尔一把抓住不能再动,于是就g脆胡乱蹬了两下,放在某处不动了。 纳塔尔捏了捏伯德乱放到他腿上的脚丫子,换来粉nEnG的脚趾在他掌心不满地蜷缩、放开,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这人的不设防,还是蹬鼻子上脸的骄纵。 他盯着伯德挣动间被掀开的衬衫下摆没能覆盖住的一小截白软的肚皮,g净、柔软,呼x1间慢慢起伏,有时候他会故意下手重一点,这块肚皮就会急速地绷紧,分开摊放在他身边的两条长腿也会不满地动弹一下,有时会短暂地触碰到他的腰腿,很快又一无所察地再次放松。 纳塔尔的额头渗出了汗,他觉得K子有点太紧了。 可怜的伯德还不知道纳塔尔在忍耐什么。他只知道纳塔尔的手滑溜溜地在他腿根处上药,大概是知道他怕疼了,尽量放缓了力气,但力道这太轻了,轻到他起了一身的J皮子疙瘩,抖着腿试图合拢双腿摩擦一下,又被腿中间杵着的男人给挡住了动作,他哼哼两声,改为在被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