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了,别漏出来,给我生个宝宝吧。
柳应星先是被放下,在水池前漱了漱口,又荆作雨被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光着屁股贴上冰冷的瓷砖,刺激得浑身一激灵,两条白嫩笔直的双腿垂落在台子前。 荆作雨用温水打湿了毛巾,一点一点慢慢擦拭去自己射在柳应星脸上的jingye,柳应星顺从地闭上了眼。 有些已经凝固成乳白色的精斑,就像被Enigma打上了隶属的标记。荆作雨耐着心一遍遍用温水擦洗着柳应星被jingye糊的不成样子的脸,犹如在精心打理着刚刚被他玩弄践踏过的破布娃娃。 “闭上眼睛洗脸的宝宝,好乖啊。”荆作雨站在柳应星分开的双腿之间,低头去亲被性器cao过的小嘴。 刚刚为男人koujiao过的喉咙还火辣辣痛,连带着口腔壁一起泛疼,察觉到男人伸进来的舌头后,柳应星还是顺从着张开了嘴。舌头强硬地闯入柔软的口腔,不停纠缠吮吸。 分开之时,柳应星张着嘴大口呼吸,两瓣唇被吮得又红又肿。 牢房里没有润滑剂,荆作雨伸出两根手指,往柳应星喘着气还未闭合的口腔里搅弄:“舔湿点。” 软软的舌头被手指夹住不断玩弄着,唾液极速分泌,兜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滴落,拉出粘稠的丝。 荆作雨分开柳应星的双腿,把被唾液润滑过的手指插进了后xue,在紧涩的甬道里开拓,异物的插入让括约肌急剧收缩着,想把手指排出去。 柳应星后颈腺体上的临时标记已经消退了,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