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鼻猪,困告告
肯定看穿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如果他是孤家寡人那他什么都不怕,可他还有一个哥哥,他唯一的亲人,荆作雨这样的上位者想拿捏住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的发情期在什么时候?”荆作雨柔声问他,仿佛不是刚才那个恶劣威胁柳应星的人。 柳应星回答道:“下个月。” “那我们就在下个月结婚,在你的发情期之前,好不好?” “好,”柳应星又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想让哥哥来参加我的婚礼。” 荆作雨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可是你的哥哥当天才能被赦免,赶到首都星已经来不及了。” 柳应星急切地说:“那可以让他提前赶过来吗,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想让他参加我的……” “宝宝,让我赦免一个死刑犯,已经是足够为你破例了。”荆作雨不等柳应星说完就打断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要求太无理了。”柳应星嘴上不停道着歉,心却止不住得下沉。 他真的会答应我放了哥哥吗,如果他出尔反尔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早知道就应该在昨晚杀了他,让他也来陪陪一无所有的我们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被荆作雨拉住手畅通无阻地走出监狱,离开轻易得好像来首都星的警局开房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