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你的蛇
真时,还是迅速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啜泣中串起了完整的情节——她情感充沛的姑妈恐怕真的和她有血缘联系,但如果她那控制欲旺盛的丈夫没在佛蒙特的雪道上中风死亡,她也永远联系不上自己病逝弟弟的可怜遗孀,更不要提收养她这个孤女了。 柯莱特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近乎愚蠢的天真,在她mama被药物异化的瞳仁里,在她那些健康快乐的男朋友们的言行间,现在又在这个中年贵妇的眉眼中。每当这种人和她的生活产生交集,她就几乎控制不住翻涌的情绪,甚至要产生一种荒谬的责任感。 柯莱特想摇着姑妈的肩膀告诉她,“你这个被布尔乔亚生活蒙蔽双眼的蠢货,你穿戴成这样来这种街区是怕不被抢劫吗!你的变态老公怕不是把我妈给你的回信都烧了!他这个年纪去佛蒙特就是为了滑雪你觉得可能吗……” 但最终,她选择了沉默,带着一个包都装不满的行李搬到了堪萨斯的姑妈家,也准备在暑假后转学到本地高中。 然而她没料到,自己的新任姑妈几乎每一天都在挑战她的神经。 “天呐,上帝啊!柯莱特,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没受过洗礼。” “不……不,不可能,你一定是不知道,你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