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中蛊
?” 书房里,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 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这么个折着身子的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屁股高高抬起,后庭那点风光一览无余。xue口尚红尚湿,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于他自己,却极不舒服。皮带造成的伤痕还未完全退去,背上忽红忽白,绛皓驳色,有些伤痕一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的地方。虞仲夜的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的雪白臀瓣,将它们揉来搓去,合拢又掰开,声音听来不无惋惜:“下手重了。” 刑鸣面红耳赤,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后庭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挣扎着打算起来。 虞仲夜以受伤的右臂摁住刑鸣的头,反以平时不常用的左手取笔运墨,说:“别动。” 笔尖轻柔地落在后背上,划过一阵过电似的酥痒感觉。刑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屏着呼吸,弓起后背,随虞仲夜的笔墨游走,他愈发紧绷如弦,背上每一根脊骨都清晰可见。 蘸墨,落笔,出锋,收笔,虞仲夜用笔自如,在刑鸣的背上擦上大片黑色墨迹,再以朱砂随意勾上数笔,一匹奔马便跃然于背。 刑鸣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浴室镜子,而是卧室里的那面窗。他想借那面落地窗探一探自己背上的风景。 雨势不减,外头一片灰蒙蒙,令人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刑鸣猜测这老狐狸画的是马,使劲扭头看了看,果能看见劲健的马蹄与张扬的马尾,屁股和腰上的鞭痕一经泼辣的线条掩饰,早已完美地与整幅画融为一体,还有那些结了痂的伤口,寥寥点缀几笔,便是朵朵落花,猩红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