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从未见过有谁像她一样，历经这种天大的祸事，还能维持理X思考的能力。

    前往医院的路上，特瑞西．怀特边开车，边飞快说道：斯图亚特小姐是我遇过最坚强的nVX。如此镇定，如此冷静，实在不可思议。她刚获救，便提醒我们尽快从她身上采集物证，即使当时她神智不太清醒。

    莱克特没有发表看法，他看着怀特探员，示意他说下去。

    特瑞西．怀特正要继续说，下一秒却闭上嘴巴，脸颊缓缓浮现血sE。显然他原本要说的话，让这位神经大条的年轻人自己都觉得尴尬。

    车内沉寂片刻。在莱克特鼓励的眼神下，特瑞西．怀特支吾几声，终於开口说：我听见她和医师的对话。她要求他们提供事後避孕药，还有X传染病和成瘾物质的检验。斯图亚特小姐理智得就像那个经历qIaNbAo的nV人不是她本人，她说话像个医师或律师，明确知道自己该做些什麽。

    接到越洋电话那一夜，莱克特已经从探员的只字片语里拼凑出，他的前秘书在英国出了怎样的事情。如今探员的话，让莱克特证实先前的猜想。

    莱克特眼神微暗，脑海中浮现一双冷锐的铁灰sE眼眸。他清空大脑，柔声问道：对您们探员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不用面对一位情绪不稳的受害人。

    特瑞西．怀特立即点头，心有余悸地说：确实如此。我完全无法应对nV人的泪水，那令我感到无助。与其看着一位nV士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