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是高看我了,谋逆之事,我怎C得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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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 猫终于想起这个味道了,跳到容钰身上,两只前爪的小rou垫交替踩容钰的胸口,还一边发出呼噜声。 这会儿的叫声又和刚才的截然不同,倒像是撒娇了。 可是它太重了,压得容钰喘不过气,容钰不得不提起它放到一边,猫只能挤到容钰颈窝旁,伸出舌头舔舐容钰的耳垂和脸颊。 容钰觉得痒,歪了歪脖子,躲不开,也就由着它去。 外面断断续续传来墨书和秦嬷嬷刻意压低的声音。 “……晕船……发热……” “好端端怎会晕船?以前从来不会……” “楚檀呢?” “跑了……白眼狼……” “那个卫五是公子新收的?” “反正也是白眼狼……” 容钰阖着眼睛,手指陷进白猫厚重的长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脑子里再次回想起容玥的话——“你自小就晕船。” 容钰有些想不通,按照秦嬷嬷和墨书的说辞,他以前从不晕船,只有今年才一反常态。他姑且可以认为,原主不晕船,而他是穿过来以后,就把晕船的毛病带了过来。 可这又与容玥的说法大相径庭,他到底该相信谁,又或者,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有那天在船上的梦,他一直认为那是原书中的原主被虐杀的剧情,可卫京檀惶然悲恸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