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爱容钰了,爱到好像这是他佛前磕头千万次求来的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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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谁干的。”他的声音又募地低下来,可寒意彻骨,“三皇子,临虞公主,太子,还是宋梓谦?是谁干的。” “我说了我有枪,我有炸药、有武器,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听我的!”容钰压抑着声音,胸膛起伏得厉害,猩红的眼底深处翻涌着漆黑如墨般的戾气。 容钰难以形容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伤害了,这让他有一种被入侵领地一般的暴怒。 又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不愿意去想。 他更气卫京檀不信任他,事到如今仍然不对他坦白,他也气自己身有残疾,整日困囿于宅院,不能肆意反击。 他已经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耐心,要等待时机,可为什么烦心事还是不断朝他涌来,为什么还要逼他。 容钰的大脑仿佛被一团混乱的硝烟充满了,呛的他头昏脑涨。又好像身体被一块巨大的秤砣拉扯着坠入深海,眼前尽是一片扭曲和混沌。 他想发泄、想大喊大叫,可是他一张嘴,就有无穷无尽的海水涌入他的喉咙,挤压着他的内脏,让他几乎窒息。 他抓着卫京檀的衣襟,两只拳头攥得青白,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口中不成句地喃喃,“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不相信我。” 卫京檀抱紧了容钰。 这是容钰今天内的第二次发作,明明刚才玩珠子的时候还很快乐来着。卫京檀意识到,容钰的情绪失控愈发频繁了。 他轻拍容钰的后背,“我不是不相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