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枕边人,四年来的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想着怎么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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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儿伸冤,惩治这个杀人凶手!” 瞿老爷跪坐在地,双手捶着地面,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从前高高在上、总是端着架子的瞿老板,此刻哭得威仪全无,狼狈不堪,真叫门口的百姓看傻了眼,忍不住对他的话信服了几分。 “想不到杨家这个表少爷如此恶毒,打人还不够,还要用毒蛇害人!” “就是,真是太坏了!” “瞿鸿哲也不是什么好人,死有余辜!” “你们真别说,我昨日在茶楼听说书,还真就讲到了这位表少爷,说他是京都大官的嫡子,在京都的时候就无恶不作,经常打死人,是有名的乖张暴戾,恶名远扬!” 被焦急万分的老太太派来看顾容钰的杨淮烨和杨淮瑾听见众人议论,忍不住瞥过去,阴冷的视线吓得那说话的人登时噤了声。 “安静!”宋梓谦冷声训斥,“瞿兴财,你好好讲话,公堂之上岂容你撒泼打滚?” 瞿老爷一个哆嗦,慌忙跪直了身体。 宋梓谦看向容钰,道:“容钰,对于瞿兴财的诉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容钰脊背挺直,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面无表情地道:“草民没有什么要说的,只一句话,想要定我的罪,还请拿出证据来。” “有!有证据!”瞿老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