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动物才会叼着母兽的后颈交配,楚檀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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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墨书一边给容钰布菜,一边道:“哥儿,早起的时候,瞿家来闹了一通。” 容钰起的晚,又住在后院儿,故此前院儿发生的事一点也没扰到他。倒是墨书闲不住,他跟这府里的下人处得好,总能掌握第一手八卦。 “听说瞿鸿哲的嘴让人用线给缝上了,被下人发现的时候,满脸都是血,话都说不了,只会呜呜叫,可吓人了。”墨书皱着一张脸,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这画面听起来十分血腥,可容钰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他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碗汤,然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道:“瞿家觉得是杨家派人干的。” “对,瞿家来要说法,二夫人让人把他们轰出去了,说爱找谁找谁去。”墨书憋不住笑,“要我说,准是瞿鸿哲作恶多端,惹到了不该惹的狠人,人家直接找上门报复他了,活该,干得好!” 墨书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这话十分熟悉,曾经他好像也在某件事发生之后,这样幸灾乐祸地笑话了一通。 “……”墨书缓缓扭过头,看向坐在容钰旁边的,丝毫没有自己作为奴仆的觉悟,正大口吃包子的楚檀。 “不会又是你吧?”墨书眯了眯眼睛。 容钰也看他,昨晚他们俩回来都已经凌晨了,楚檀缠着他做了两次,到后面他又困又累不省人事。 上午再醒来时,楚檀就在身边躺着,头发微微有点湿,说外面在下雨,他刚打完一套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