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碰你膝盖!那个杨淮烨还抱你,他凭什么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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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头顶的视线更加冰冷,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回、回三公子,炉子确实、确实坏了。”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太荒谬,说话时底气不足,字不成句,还没等说完,头顶便传来一声轻笑。 那笑声轻飘飘的,如清泉流过玉石,十分好听,却透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好啊,既然炉子坏了,那便请你亲手修一修罢。墨书,将厨房那烧水的火炉抬过来。” 不多时,墨书便叫人抬过来一个红泥小火炉,炉里火烧得正旺,把周遭的空气都烘烤得微微扭曲。 小火炉正正放在小厮面前。 小厮瞧着那通红的火焰,浑身抖若筛糠,求饶道:“三公子……” “修。”容钰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小厮惶然地抬头,对上容钰满面森寒,杨淮烨则翘着二郎腿,姿态懒散,一副看戏的模样。而看上去脾气最好的杨淮瑾抿着茶,神色淡漠。 杨淮瑾身上固然有读书人的温和良善,但好歹也是高门深宅里走出来的,人情世故并非一窍不通。知晓今日这一出戏并非是下人懈怠,而是背后的主人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联想到这容府里还有一位白夫人,便知这其中弯弯绕绕,故而冷着脸静观其变。 小厮见无人替他求情,脸上血色褪尽,颤巍巍伸着手到那炉子上,被火舌燎了一下,瑟缩着收回手,痛哭流涕地磕头,“三公子饶命,求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