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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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了此事真的与他有关,既然容钰是冤枉的,他们总能找到证据,当务之急是不能自乱阵脚。 杨淮烨轻声对杨淮瑾道:“二哥,你回一趟家,仔细问问下人,最近都有谁进出钰哥儿的院子。” 墨书的发簪丢的太巧,像是对方有所预谋,只要找出谁偷了墨书的簪子,就能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之人,洗清容钰的嫌疑。 杨淮瑾点头,瞥了一眼容玥,冷着脸走了。 杨淮烨转过头,再度将目光放在大堂之上的容钰身上。 无论围观的声音如何吵闹纷杂,容钰岿然不动,他坐姿笔直,双手置于轮椅扶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暖玉。 他垂眸端详着面前的“证据”,那根属于墨书的簪子。 簪子很普通,就是外面小摊上卖的那种柳木簪子,外表刷了一层桐油防止虫蛀,顶端雕着简单的花纹样式。 但令容钰反复端详观察的,却是簪子尖端上的一块小白点。 “大人,草民能拿起来看看这支簪子吗?”容钰开口道。 宋梓谦看向他,“可以。” 容钰便从怀里取出一张手帕,隔着布拿起了簪子,那块小白点很不起眼,他将簪子举高,对着阳光仔细看。 所有人都被他奇怪的举动吸引,瞿老爷露出嗤之以鼻的讥讽神情,“故弄玄虚。” 然而容钰并未受到影响,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