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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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也没去瞿府害人,我根本没那个本事!” “有人能给你作证吗?”宋梓谦又问。 墨书张了张嘴,看向容钰,“我昨天晚上给公子守夜,一直和公子在一起。” 容钰敛眉,没开口,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话没有任何效力,也不会有人信服。 果然—— “这不算!”瞿老爷怒气冲天,“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当然不会说真话了,肯定合起伙来串供!” 宋梓谦道:“容钰是嫌犯,他的证词不能作数。” 墨书咽了咽口水,仔细想着对策,镇定道:“还可以去问门房老李,他能证明我昨晚一直没出门。” “不行!”瞿老爷火冒三丈,再次大声反驳,“都是你们杨府的人,肯定串通一气,不可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只有瞿老板亲自找来的人才作数吗?!” 墨书被冤枉就够生气了,此刻又几次三番被瞿老爷驳斥,简直心脏气得要从心脏里跳出来。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模样看上去恨不得和瞿老板打架。 “反正不能作数,不信你问大人!”瞿老板扭头看向高堂之上的宋梓谦,神情恭敬讨好,又暗含期待,盼望知州大人再一次替他撑腰。 宋梓谦却没有将目光投射到瞿老板身上,而是微微垂眸,沉思片刻,然后惊堂木重重一拍,“来人,去杨府将证人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