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了,他要给楚檀的也上个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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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怎么没有考虑我受不受得了,嗯?我的腰都让你骑红了。” 容钰颤了颤眼睫,视线落在楚檀身上,对方当真被他玩弄得有些惨,腹部被又骑又蹭,搞得通红一片,像是被虐待过,乳白浊液顺着纹理缓慢地往下淌,那是他刚射上去的jingye。 胸肌也布满淡红指痕,那是他情动时抓捏出来的。 容钰挑起唇角,即使被干得话都说不连贯,神色依旧傲慢得像只孔雀,“我为何要考虑你,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啊……我使用你……合该是你的荣幸。” “公子说的对,是我的荣幸,所以我忍了很久。”楚檀逼近,眼眸微眯,阴恻恻道,“只是狗被惹急了,也是要噬主的。” 他松开容钰的手腕,因为容钰已经被cao得无力挣扎。他两只手握住容钰的小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向前压去,那纤细的腰绷到极致,薄薄的皮肤隐约可见血管,整个人几乎要对折起来。 湿软xue口裹着粗长的jiba吞吐,身前的yinjing也被插得来回甩动。 楚檀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一边耸动劲腰,一边紧盯着容钰的脸,眼神凶狠,额角凸起青筋,眉宇尽是汗涔涔的赤红。 他没有摘掉嘴套,这个冰冷的金属笼子仍然挂在他脸上,似乎就能禁锢住他的攻击性,可他近乎失控的眉眼又将这种攻击与野性发挥到最大,使他看起来就像一条真正的恶犬。 或许应该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