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脆别治腿了,就这样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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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口不见天光的幽潭,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欲望。 他拿起手边的酒杯,又抿了一口,随即拉过容钰再次吻了上去。容钰十分配合地张开嘴,对方有力的长舌便长驱直入,勾缠着他的舌尖,将清甜的酒一点点渡进他口中。 他仰着脖颈,神色迷离地享受卫京檀的赠予。 青年宽大的掌心罩着容钰细嫩的脖颈,一边暧昧的揉弄,一边向下滑,逐渐伸到容钰衣领里,掐按着细瘦的蝴蝶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一口酒渡完,卫京檀就仰头再喝一口,再次贴上容钰的唇。 不过小小一杯琼花露,很快在二人难解难分的吻中化作熏然的酒气,将彼此的眼睛都熏得通红发热。 容钰的五官愈发秾艳,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荼蘼花,能勾出人心底最肮脏的欲望。他眼珠润润地看着卫京檀,语气渴望地问,“不继续了吗?” 卫京檀凸起的喉结滚动,发出咕嘟的吞咽声。他抵着容钰的额头,眸色幽深,呼吸粗沉,嗓音哑得更是厉害,“没有了。” 容钰慢吞吞地眨眼,“再倒。” “你不能喝了。” 琼花露喝起来清甜,实则后劲儿很大,容钰先是囫囵吞枣般灌了两杯,又被卫京檀一口一口喂了一杯,现下已经醉意朦胧了。 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揪着青年的衣领,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又凑上去舔卫京檀的唇,小鸡啄米似的“啾”